甘次賢的抑制劑退效的慢,訊息素卡在了一個濃度就上不去,讓施詮予有點焦燥,兩人擁吻沒一陣就翻身把甘次賢壓在身下,惡狠狠的在脖頸一帶啃咬著。
「簡直要憋死了,媽的你訊息素能不能再出來一點。」
施詮予順著脖子一路向下嚙咬,幾乎是存著α體能好的報復心態留了好幾個見血的齒痕,尤其是下腹連綿一片幾乎都是牙印,施詮予的犬齒長,總有兩點陷的很深,從皮膚內透出瘀血的紅。
腺體的訊息素指望不上,施詮予只好脫了甘次賢的褲子含進性器,舔著龜頭溢出的些許精液。
甘次賢的尺寸不小,施詮予沒能全含進口中,手指摁在根部來回摩擦,分次一小處一小處的將整根陰莖來回舔拭一邊,吮著陰囊含糊不清的開口。
「你要射的時候告訴我,我要喝。」
施詮予的腰壓的很深,下擺往前翻了一摺露出綴著兩個腰窩的一截後腰,甘次賢看著施詮予這副模樣幾乎要紅了眼,伸手想扯施詮予的後髮挺動,卻被抓住了不安分的手。
「我來、別動,動了咬你。」
說完還威脅似輕咬了下,不疼,但是在極為敏感的狀態下,有一絲接近痛楚的快感,甘次賢嘶了聲,只好任施詮予在自己下身胡作非為。
施詮予的動作有些生澀,總有點搔不到癢處的感覺,特別磨人,可偏偏又不准甘次賢有動作,幾乎要讓人發瘋。
好一陣後甘次賢才啞著聲開口,「施詮予……」
「叫學長。」
施詮予拇指壓著頂端,突然像是想到什麼一樣,笑得開懷,襯著頰上的紅暈令人晃眼,狡黠又有魅力。
「說起來,你應該叫我學長才對吧,畢竟我比你大兩歲。」
甘次賢簡直要瘋了,手指緊緊扣著被單扯出一大片皺摺,應著施詮予的話說了句「學長,我想射。」。
施詮予笑得囂張,舌尖輕掃頂端又含住,鬆開了手讓甘次賢釋放。
精液的量有點大,施詮予沒能全吞下,白濁的液體從嘴角溢出,甘次賢的手被拉過將嘴角溢出的精液擦起,再被一根一根舔乾淨,施詮予舔的很慢,總在指尖流連,暗示意味十足。
終於緩過一陣發情熱,施詮予一下把褲子脫了,手環在甘次賢肩上吻的急切,用臀縫在對方半勃的陰莖上蹭,充滿餘裕的放肆著。
結束了長長一吻,施詮予有點不滿足,咬著甘次賢的下唇挑釁。
「你好了沒啊?怎麼現在是自助餐嗎?都我自己來?」
甘次賢吻了回去,訊息素一下拔高,汗濕的瀏海沾黏在額頭上,顯得直盯著施詮予的目光有些陰狠,手順著後腰往下探入穴口,有耐心的擴張著,施詮予沒有心理準備,一下軟了腳顫著腰低低喊了聲,聲音不是太大、帶著一絲沙啞,在甘次賢心中狠狠刮了一下。
甘次賢隔著衣服咬著施詮予的乳首,空閒的左手想將上衣脫掉卻被施詮予緊緊抓著下擺喊了聲不要。
發情熱讓施詮予體溫高的嚇人,汗水遍佈在皮膚上濕淋淋的,要是不脫了衣服怕中暑,甘次賢只好哄著似的壓著聲音開口。
「學長你看我都脫了,身子這麼熱怕捂著出汗等等風一吹就感冒。」
「不是,我……」
施詮予沒有說完,硬不讓甘次賢脫上衣,甘次賢也只好放棄親了親施詮予的鼻子繼續擴張。
Ω雖然比較能適應α的尺寸,但施詮予畢竟生澀,擴張的時間長的嚇人,到了第三指的時候施詮予幾乎要忍不住,指甲深陷進甘次賢的手臂講條件,還隱隱帶著哭腔。
「進來啊,進來……夠了吧?」
甘次賢撐開了點又塞入一指,盡力哄著施詮予,「再一下,你這樣沒辦法……會很痛。」
見施詮予難耐地揚起下巴,甘次賢輕咬著對方喉結在脖頸處吮出一片吻痕,就連高領也遮不住。
「你之前發情時怎麼過的?」
「啊……?」
手指勾過生殖腔口,甘次賢看施詮予幾乎要跪不住整個人重量都壓到了自己身上,在對方那聲急促而高亢的呻吟後吻了吻,又開口。
「你之前發情時,我不在時你怎麼過的?」
「α……」
「α?」
甘次賢撐開了手指,幾乎惡質的在甬道裡施力,施詮予發不出聲音,哽著泣音在甘次賢背部抓出一道道爪痕。
「α不在身邊的Ω……可以去衛生福利部領取安慰用訊息素,就是……讓身體不會……」
甘次賢吻的溫柔,卻又加入了一指,毫不留情的抽插著,濕黏的水聲越發響亮。
「沒用過嗎?這裡、用那種Ω專用的假陽具。」
沒有道理的醋跟佔有慾,甘次賢完全被本能所支配,想將施詮予一點一滴從頭到腳吞噬乾淨。
施詮予幾乎要瘋了,一邊搖頭一邊向前逃走,卻被按著腰壓了回來,模糊的啞著聲哭著解釋。
「沒、我沒有……我沒、我跟你沒做到最後所以我只有……我只有築巢噴灑訊息素窩在裡面,我真的沒有……我之前不需要,要之後……」
「沒有之後,之後只能有我。」
甘次賢扶著施詮予的臀部讓他坐下,一點一點吞進自己的慾望,幾乎要喘不過氣一樣的半瞇著眼落淚,看著不知為何有點可憐。
即使有擴張過施詮予還是太過緊澀,疼得沒法施力只能哭泣,甘次賢只好維持著動作讓施詮予適應。
甘次賢討好似的一邊又一遍吻著施詮予,連綿的深吻讓施詮予有些缺氧,迷迷糊糊的被哄脫了上衣,露出身上一片怵目驚心的傷疤。
施詮予左肩到胸口有一大片燙傷留下的疤,暗沉的皮膚像被狠狠揉成一團才攤開似的,既刺眼又讓甘次賢心疼的不知所措。
「怎麼……?」
施詮予有點迷糊,恍了一陣才發現上衣被脫了,氣惱得全身僵硬不願開口。
甘次賢在傷疤上落下好幾個吻痕,像是被吹皺的沙漠裡開出的花,紅艷艷的,幾乎是討好的、求原諒的語氣開口。
「告訴我你怎麼了?在我失去你的這幾年。」
施詮予有點不想說話,傷疤一被親吻就讓他心口發酸,這遲來的溫柔讓他眼眶紅得委屈。
「之前端羹湯時一個孩子從桌子間衝了出來,整碗湯潑到了身上,人手也不夠,所以我結束後才去醫院。」
這麼嚴重的燙傷一定有感染,甘次賢沉默了一陣才靠在施詮予肩頭上悶著聲開口。
「什麼時候?你住院了多久?」
「兩三年前吧,好像是一個月還兩個月,記不清了,反正已經那麼久,都沒什麼感覺了。」
Ω不知道為什麼都不太能受傷,痊癒的慢,感冒的尾巴可以拖上兩個月都不會好。
雖然施詮予就算感冒也能撂倒好幾個α,甘次賢還是覺得五臟六腑難受到糾結了起來,他怎麼能讓施詮予受傷了,還一個人待在病房裡療傷,這是他的番啊。
施詮予大概能理解對α來說這件事很打擊,但真的已經太久了所以他有點尷尬的心酸,最後只撐起身子動了下,開口邀請甘次賢。
「傷都好了心疼也沒屁用,你倒是動啊,我現在更想要……」
施詮予拉過甘次賢吻上,力道大得幾乎可以說是撞上,勾著甘次賢的脖子往後仰躺在床上,腳勾著甘次賢的腰往自己拉了拉。
「你他媽傷感能不能等結束後再來,老子都快熱死了,廢話少說,現在滿足我。」
才剛說完施詮予就在甘次賢進入的瞬間後悔了,甘次賢進的極深,沒一陣就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快感一下衝上腦門意識都支離破碎了起來,不成調的跟著節奏呻吟。
施詮予不愛喊出聲,大概是覺得丟臉緊咬著下唇,只有忍不住時才從齒縫裡哼出低啞的粗喘。
甘次賢卻想聽施詮予的聲音,手指硬撬開施詮予的唇壓在舌頭上,笑得溫柔,「學長,你要出聲,這樣我才知道要怎麼滿足你。」。
施詮予第一次知道在渾身發熱的狀態下依舊能起一身雞皮疙瘩。
甘次賢的吻跟語氣都極為輕柔,只有聲音因著慾望低啞的幾乎讓施詮予耳朵連著心臟一起發麻。
施詮予合不攏嘴,唾液從嘴角狼狽的溢出,卻又要回應著甘次賢,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甘次賢每動一回都要問施詮予舒不舒服滿不滿足,還不讓施詮予含糊其詞。
「學長,這樣舒服嗎?」
就像是有禮貌的學弟要為學長服務一般,甘次賢幾乎可以說是乖巧,貼著耳側對施詮予詢問,就怕對方聽不清。
「嗯、啊……!」
「答題格式不對,學長,舒服嗎?」
「舒服、舒服……甘、甘次賢……我……」
「哪樣比較舒服?深一點?還是用力一點?這樣夠深嗎?」
「嗚……啊、啊……舒服、真的舒服……媽的……」
「學長,說髒話不好。」
施詮予覺得這場性愛是他人生經歷最漫長的時光,甘次賢那麼誠懇又溫婉的逼迫著自己,好幾次幾乎丟臉到想失去意識,可自己體力又好,只能清醒的回應著甘次賢。
好不容易等到甘次賢在體內釋放後,施詮予腿根都顫著施不上力,掙扎著想去桌上拿水,卻被一把拉回壓到了牆上,胸口被牆壁一冰喊出了一聲啞得不成形的呻吟。
甘次賢輕輕嚙咬著施詮予的後頸,用膝蓋把對方的雙腳頂開,極深極緩的挺入,雙手按著施詮予的後腰不讓人掙扎。
「說這姿勢才進得深,學長不是想懷孕嗎?生殖腔都還沒進,學長你等我啊。」
施詮予幾乎要慌了,甘次賢挺入後自己的雙腿就虛掛在對方身上,已經沒法施力重心全在結合的地方,卻又被進入最為敏感的生殖器放肆的進出,最後喊得幾乎沒了聲音只剩模糊難辨的哽咽。
語尾卻又總因為甘次賢的挺入變了調,像是邀請一般的撒嬌,讓甘次賢更無所顧忌的在施詮予體內進出,幾乎可說是兇狠。
語氣卻又極盡溫柔,一口一句討好安撫,柔得能滴出水來,襯著下半身的動作根本是詐欺。
大概是禁慾久了餓得慌,甘次賢又做了好幾輪才饜足,翻來覆去的折騰著施詮予,到了後來每一次抽插都夾著大量先前射入的精液,在穴口被打成一圈白泡沫滴落。
施詮予一哭甘次賢就吻,卻不聽施詮予每一句停下,只親了親眼皮說再一次就好,學長你別哭,你哭我就難受。
無數的再一次後,甘次賢終於滿足了從施詮予身上起來,抱著幾乎施不上力的施詮予進了浴室。
施詮予在朦朧的蒸氣中往外望,甘次賢有點急沒關門,外頭的鐘顯示著下午三點。
五個小時。
施詮予咬牙按著腹部,難怪覺得漲得慌,生殖腔閉合前甘次賢硬是多在裡頭射了一次,本來就排不出來,腸道內又滿是精液一動就流出,幾乎讓人連害臊的時間都沒有只覺得渾身都要散架。
正想破口大罵又看見甘次賢跪在跟前細心的幫自己每一處清洗,眼神專注而溫和,一口悶氣噎在喉嚨。
最後他踹了甘次賢一腳,惡狠狠的警告。
「你下次給我節制一點,媽的再這樣我就揍你。」
但因為腰使不上力,施詮予幾乎沒用力,帶著泡沫的腳貼在甘次賢腰側滑下,像是撒嬌。
甘次賢捧著施詮予的腳踝,誠懇的認錯。
「下次不會了,學長。」
後來施詮予每次呻吟到聲音都啞了的時候,才知道自己的α不只情商低,連不守承諾的程度都一等一,每每都要被折騰得下不了床才被極其溫柔的照護跟道歉。
他每一次都想要往甘次賢臉上送上一拳,但想一想他也就臉這個優點,連這點都沒有自己也太委屈了只好作罷。
- Feb 27 Wed 2019 23:06
命定惡戀 Ch.16/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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