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冰河沒有停頓太久,在自己指尖劃了個口子便往沈清秋嘴裡塞,末了還在沈清秋上顎挑逗性地刮了一下,引的他腰身微不可見的顫抖了下。

那方的岳清源看到這場景簡直是氣急,雙眼瞪大死盯著眼前幾面晶石鏡,有幾個角度可以看見沈清秋緊繃的腰線被縛成一個漂亮的弧度。

隱隱的,讓他有種不可言說的想法在腦海中滾動。

嘗到了一絲血味,沈清秋才剛扭頭撇開不去看洛冰河這下流的孽種,就感覺一陣熱辣感覺從腿根麻了上來,內臟感覺刺麻了一片,像是有什麼生物張著小牙在上頭啃嚙著不知從何下口一般。

他倒抽了一口氣,感覺那讓人都要牙齒鬆動的難耐感一點一點從下腹漫開,來來回回的在身上爬著,燥熱感一陣陣爬到了四肢百骸,哼不出聲只能顫抖著弓起背用額頭抵著枕頭喘氣,唾沫沿著嘴角一滴滴落下,在床上落出了幾個水漬。

沈清秋覺得視線開始模糊不清起來,腦袋思考完全糊成了一整片,被催動的血蠱在他體內點火點的旺盛,燒的他幾乎想叫洛冰河直接將他四肢拆了送蒼穹山也好過這折磨。

洛冰河挑起沈清秋的下巴端詳他的表情,微瞇著眼睛感到有一絲懷疑,這沈清秋的反應也太大了,可也不像用裝的。

手指滑過沈清秋的背脊一節一節的摸了過去,感覺身下人的反應比想像中來的更加的……。

可打死他也不相信自己一瞬間閃過的憶想,沈清秋這人怎麼可能還是個雛兒。

於是他張嘴咬上了沈清秋的傷口,然後用比親吻更重幾分的力道順著傷疤吮吻著,抬眼看著沈清秋的喉結因為隱忍而上下吞嚥的喉結,清楚的知道自己因此而起了反應。

沈清秋不明白,折騰也好、用刑也好,可他不明白洛冰河今天這齣是在做些什麼,他就是覺得渾身癢的難受、又熱,手被緊緊綑縛著不僅靈力有種窒塞感,更無法紓解自己的慾望,只能壓著喉嚨不發出脆弱丟臉的呻吟。

而當洛冰河的唇擦過了沈清秋的乳首、牽動前幾日在地牢石磚掙扎時的擦傷時,一聲奶貓似、帶著一絲乾啞卻莫名勾引的呻吟就從沈清秋的嘴中逸出。

沈清秋沒有察覺自己方才喊了些什麼,只是茫然的看著洛冰河,身上染著深淺不一的紅,只覺得自己哪都難受、哪都想被人觸摸,尤其是下身早已挺立撐起底褲的慾望,都一跳一跳的在渴望解脫。

岳清源在聽到那聲呻吟時整個臉都脹紅了,死盯著晶石鏡上沈清秋的身體卻無法控制自己往別的地方越想越遠,而一顆晶石好死不死的對上了沈清秋那明顯到不行的慾望,更讓岳清源差點一激動就將晶石鏡給砸了。

而那聲飽含乞求的呻吟在洛冰河耳聽起來完全是坐實了勾引兩字,撓的他心頭發癢到不行,一抬頭就對上了沈清秋那茫然的錯愕神情。

……真想不到,沈清秋在勾引男人上頭,竟還有這番功夫。

心魔出鞘,勾斷了沈清秋身上的綑仙索,力道剛好控制在沈清秋表皮上劃出一道細傷,艷紅的血珠子滾了出來,在背上落下了一道魅惑的痕跡。

沒了綑仙索沈清秋也使不上力,一下子軟倒在洛冰河的懷中,手鬆鬆攀著洛冰河的衣領,長腿岔開來坐倒在床上,連吃痛的聲音到了嘴裡都是邀請般的勾引。

岳清源看沈清秋愣了幾秒,撐著那使不上力的身子伏下腰,有一下沒一下的蹭著床單想紓解慾望,一雙眼紅通通的含著淚,一瞬間胸口一頓酸甜苦辣的情緒糾結在一塊,沉聲喝斥:「洛冰河,沈師弟固然過往再無理,也用不著這樣折辱人,我和沈師弟清清白白、你……。」

洛冰河好笑的看著晶石鏡,眼神在岳清源的褲檔上停留了幾秒:「岳掌門說的倒是正氣凜然,可怎麼對著清清白白的師尊起了反應了?」

岳清源一瞬間回不了嘴,空氣又沉默了下來,而沈清秋的細喘聲則是越發的響了起來,一聲一聲,夾雜著弱弱的鼻音,不滿慾望得不到解脫的嚶嚀聲幾乎要勾的洛冰河不管不顧的直接就地正法。

「哈啊……啊……嗚哼……。」

沈清秋終於發現自己怎麼樣也無法紓解慾望,而催動血蠱的正主兒就笑笑地看著自己,只能撐著上身往洛冰河身上挪移。

洛冰河不閃不躲享受那帶著溫度的身子在自己身上這裡蹭蹭那裏摸摸的賴著,看那飢渴到失語的樣子就覺得這人,怎麼當初就沒發現那麼勾人,簡直贏過一票鶯鶯燕燕。

可他偏要裝不知似的屈起膝蓋在沈清秋的會陰上來回按壓著,時不時壓迫到緊繃的莖身跟囊袋,惡意的道:「師尊,是不是想射了?」

沈清秋正欲開口便被插入兩根手指,只能努力吞著唾沫含糊不清道:「想……。」

「可你的岳掌門正在邊上看著呢。」

沈清秋很迷糊,好幾回幾乎要釋放卻被血蠱制住不能釋放讓他腦隨幾乎已經化成一片,迷糊夾著呻吟的應聲:「誰……?」

「洛冰河!你欺人太甚!」

岳清源實在是看不下去,一掌拍在桌上大喝,震的連沈清秋都回復了一絲清明,咬著唇推開洛冰河,拖著身子到床的另一側。

洛冰河見狀也只是笑笑,猛烈催動了血蠱,便見沈清秋彈魚似的弓緊了背,大滴大滴的淚水落在了床上,像是忍受什麼似的捂著下身哀號,比剛才更加猛烈的刺激如同浪潮般湧來,可是越發緊的禁箍讓這份快感夾雜著極大的苦楚,變了調的呻吟有種詭異的色情感。

「岳掌門,看你們這麼情深我真的很感動,真的。」

「洛冰河,我們真的不是……。」岳清源像敗下陣來般一樣拉著聲音,有種顯而易見的無力感「沈師弟跟我真的沒有你想的那種關係……。」

洛冰河沒有回話,俯視早已趴伏顫抖著的沈清秋,過了幾秒,血蠱終於安定下來,沈清秋釋放後便虛脫似的攤在床上,感覺連挪動一根手指都會耗費極大的氣力。

沈清秋確實是累極了,渾身上下都是冷汗,剛釋放過的身子燙的慌還軟著,就被洛冰河一把拖回懷裡,手指直接頂入了體內。

實在是太疼,剛停下的淚水又從眼角落下了幾滴,一雙眼紅的委屈望著洛冰河,渾身都在顫抖。

洛冰河卻沒有半絲憐香惜玉,調了調靈石的角度拉開沈清秋的雙腿就直接撞了進去,直接撐裂那緊緻的甬道,藉著血液就這樣抽送了起來,但僅僅只有血液不夠潤滑、連洛冰河也覺得進出的不順,便嘖了聲又拔了出來將沈清秋扔回床上。

沈清秋疼的捲起身子,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方才洛冰河的動作像是直接拿樁子擊打內臟似的幾乎讓他喘不過氣。

「果然不能像女人一樣直接進去,真麻煩。」

洛冰河涼涼的說了句,還不屑似的掃過沈清秋的身體,然後轉過來正欲欣賞岳清源的表情,就發現他夾雜著幾分憤怒、幾分心痛,還有許多的愕然。

……原來這兩人還真的沒有那層關係,洛冰河才正這樣想,又看到他們兩人隔著晶石鏡又對望起來,那眼光說不出的曖昧,根本就是差點坐實。

一想,也不知為何又撈過了沈清秋,隨意制止了幾下無力的反抗便壓回了榻上,手指沾了半罐傷藥便往後方抹去。

一陣清涼感過後便是黏膩的觸感跟手指在體內翻攪的感覺,讓沈清秋羞腦的死瞪著洛冰河,然而一張嘴那聲音幾乎都是破碎的。

這次洛冰河僅催動了一小些血蠱在沈清秋下腹點火,一手靈活的在尋找著體內的敏感點,不用多久,就看到沈清秋咬著唇,臉色一陣青一陣白,雙腿可疑的來回小幅度交疊磨蹭著,一聲一聲被含在嘴裡的都是呻吟。

洛冰河笑了下,在腰側來回輕挑的揉捏著,啞著聲問:「聽說師尊也是流連勾欄處的常客,不如告訴弟子師尊喜好什麼玩法,也……。」

洛冰河的聲音停止在一聲響亮的巴掌聲中,沈清秋勉力撐起上身瞪著洛冰河,抓著軟褥的手握的死緊,高舉在空中的那隻手掌還帶點微紅。

然後才像是放棄什麼一樣的閉上了眼睛。

洛冰河本來被那不痛不癢的巴掌打的火氣都燒了上來,又因為那眼神而瞇起了眼,催動了吐真的血蠱伸手扣著沈清秋的下巴。

半晌才不甚確定的道:「師尊你……是個雛兒?」

沈清秋咬著牙不甘的瞪著洛冰河,一滴淚水從那通紅的眼角滑落,手指緊緊抓著棉被,手背都用力的浮起了淡青色。

洛冰河終於收了聲,蓄勢待發的慾望緊抵著上了藥還滑膩著的穴口,一用力直接頂到了深處,用力的吻住了沈清秋欲喊出的呻吟。

頂弄了十來下,感覺身下的人軟成了一榻糊塗,甚至有些許的迎合,便一施力壓倒在床上,將沈清秋的膝蓋壓折到了胸口猛力的抽送了起來,空氣中此時只剩下洛冰河和沈清秋曖昧的低喘聲,可沈清秋怎麼可能耐得住洛冰河這等折騰,在洩了幾次後便幾乎有些許脫力,哀鳴討饒聲越發的細軟幾乎像是在誘著洛冰河對自己越發殘酷似的。

於是洛冰河也那麼做了,裡裡外外結結實實的做了幾個時辰,當他呼氣起身時沈清秋的狀態基本上是連狼狽都不足以形容。

渾身上下數不盡的吻痕齒印、因為來回變換姿勢而迸裂的傷口滲著血絲,下身更是明明白白一片黏膩不堪被糟蹋的痕跡,穴口夾著血絲的精液正向外淌著,而沈清秋自己那話兒更是在雙腿之間無力的半垂著。

這悽慘的模樣倒是很對洛冰河的胃口,往日他殘虐沈清秋時心情總是會特別的好,可沒有一次這麼神清氣爽,沒想到男人嚐起來的滋味也是別有一番風情。

是、不公平。

可多做幾次補回來不就得了。

沈清秋氣息極淺的呼吸著,渾然不覺自己接下來的命運,只覺得哪都疼、只想睡,而且腦袋一片混亂無法思考

晶石鏡的這邊,岳清源不知拳頭緊了又鬆、鬆了又緊幾回,被逼著看了整晚的活春宮,看沈清秋在那人身下喘息哽咽討饒的模樣,手好幾度放上了玄肅欲抽出又放下,默默決定了過幾日非得去會面洛冰河的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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