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紗照在了沈清秋身上,長長的眼睫搧動幾下迷迷糊糊地轉醒,前一日的光景斷片般在腦海中重組起來,當他發現洛冰河就坐在身側時一機靈反射的爬了起來,又因為牽動體內傷口猝不及防的倒下,一下落在了洛冰河的臂彎中。

心緒還正亂成一鍋粥,就聽見洛冰河輕快的笑聲從頂上傳來:「怎麼?師尊這麼著急著投懷送抱,真是好讓弟子受寵若驚。」

沈清秋這人臉皮基本上是薄出名的,一聽這輕挑到不行的話語立馬紅到了脖頸,一口話還沒罵出去,便不偏不倚對上洛冰河的眼睛。

星目閃爍、眉宇帶著一股倨傲,確實生的好,怪不得那些鶯鶯燕燕撲火似的等著被收後宮,越想便讓沈清秋來氣,方才不動還好,現在一動作黏稠的液體便順著腿根滴落,在床榻上沾染出幾滴水漬。

感覺像是被無限放大,沈清秋想起了自己昨晚是怎麼來來回回被洛冰河壓在身下羞辱,氣得通紅了眼眶。

「洛冰河你這滿腦淫邪的雜種,竟敢……。」

沈清秋的表情很是精彩,唇色褪成了粉白色還微微顫抖著,配上一句又一句歹毒詛咒,聽的洛冰河一手按著心魔便欲出鞘。可襯著沈清秋那一身曖昧的狼狽,帶著小委屈的紅眼眶跟帶著鼻音的嗓音,緊抓著破碎衣料顫抖著施不上力的雙腳,這麼來來回回的一看,又感覺說不出的舒坦。

罵了幾句,本就傷重又受了風寒的身子撐不下去,連沈清秋也沒察覺自己早已脫了力靠在洛冰河的肩上,仍是斷續的罵著。

洛冰河半垂著眼看著,一抹紅光在眸中跳動,視線把沈清秋蒼白的身子來回又看了一遍,最後停在了沈清秋方才著急用來遮掩下身的布料,手一動便將沈清秋翻倒,一手拉開了右腿,看著自己留下的精液從那還顫抖著的穴口那樣色情的滴落了幾滴。

沈清秋渾身使不上力,只能徒勞扳著洛冰河用來壓制自己胸口的手,雙眼在感覺異物入侵時猛然睜大,話都說不全了只能閉緊雙腿。

洛冰河淡淡地看著沈清秋有跟沒有一樣的奮力掙扎,手指在脆弱的甬道裡無情的凌虐著,還像是嫌不夠似的催動了血蠱,直到沈清秋渾身又染上了情慾的紅,才像是滿意的曲起手指用力轉了圈拔出,傷藥和著精液發出了色情至極響亮的聲音。

沈清秋顫抖的洩了身,可經過一晚的折騰卻只能射出幾股稀薄的液體,軟了的下身有點可憐的垂著,隱在稀稀落落的陰毛中,剛才精神的謾罵都換成了幾聲嚶嚀繞入了洛冰河的耳裡。

他覺得這場景怎麼看都是勾引,自己那幾個女人誰不喜歡含著淚光在床上等著被寵幸,更別提沈清秋那幾聲無意識的軟哼簡直是勾人到一個不行,連自己也沒察覺的笑了下。

沈清秋仰躺在床上還沒緩過氣,洛冰河便解開了腰帶直接抵上根本稱不上開拓過的穴口,一口氣直接貫穿了沈清秋,感覺實在太過強烈導致於他甚至發不出哀號,生理性的淚水一下子湧出,看起來還有點楚楚可憐。

洛冰河稍微耙過了汗濕的額髮,拉過了沈清秋讓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重心只能是相交的那一點,在又進了幾分之後滿意的看著沈清秋張著嘴像是呼吸不到空氣的脆弱模樣,一口咬上了肩頭,在沈清秋一聲哀號中開始抽插起來。

沈清秋簡直是要瘋了,經過一晚的修整自己身上半傷不癒的傷口正還刺疼著,體內被狠狠塞滿的感覺昨晚因為有點神智不清倒沒那麼明顯,可現在卻是清晰到令他頭皮發麻,雙手不知何時被反折於背後只能屈辱的依著洛冰河的身子,感覺他兇猛的在體內進進出出,潮水般的快感幾乎要將他淹滅。

一張嘴便是黏膩的連自己都瞧不起的討饒,可他甚至沒有心力去多想,空氣中曖昧的充滿著兩人的粗喘以及交合時發出的水聲。

洛冰河像是上了癮似的緊抓著沈清秋的細腰,每一次都埋到了最深處,在洩一次之後又將沈清秋翻過身,將他的腰下壓成一個魅惑至極的弧度又撞了進去,而沈清秋的呻吟也慢慢的越發破碎無意義起來,拋棄自尊的討饒起來,卻不知自己惹的洛冰河越發興致高漲。

「啊啊……不、哈啊……不要啊……不、啊啊……那……。」

「師尊,你除了不要之外就沒別的話可以說了嗎?」

「洛冰、洛冰河……冰河……別、哈啊、嗯……太深、哈嗯、疼……。」

洛冰河按上沈清秋的上身,半是粗暴半是技巧的揉捏著他,沈清秋哪能敵的過身經百戰的洛冰河,掩著雙眼抽抽搭搭的竟是哭了起來,自己的身子就像是變成了別人一樣,只能像個女人一樣的依著洛冰河嬌喘,半是羞半是惱半是無助的哽著。

洛冰河吻上了哭到失神的沈清秋,埋到深處又釋放了才終於甘願離開沈清秋,退了幾步看著沈清秋狼狽又不得不為了自己情動的模樣,感覺上上下下都舒坦了。

沈清秋才初經人事就被折騰了一晚,再加上本來就染有風寒,如今又被這樣毫不憐惜的翻雲覆雨了兩回,終是使不上力靠著床榻,抽了幾下鼻子抹去了來不及止住的淚水,睜著眼無語瞪著洛冰河。

洛冰河心情正好,卻看到沈清秋剛歡好一陣卻又擺出這番姿態,一陣火氣又上來了,這時正巧卻傳來敲門聲,洛冰河隨即揚起了滿含惡意的微笑,笑看著清白著臉的沈清秋。

沈清秋欲開口說些什麼,感覺血液瞬間褪的乾乾淨淨,一陣惡寒從腳底爬了上來,錯愕的看著洛冰河。

洛冰河怎麼會不知沈清秋想說什麼,可他還是收拾了衣著向門口走去開了門,連簾子都沒放下,漠北君一下就看到了床上裸身,渾身都是可疑痕跡的沈清秋,洛冰河就這樣敞著門和漠北君在門口商量事情,任沈清秋的臉色青白交雜了幾陣,氣得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然後因為洛冰河的話語感覺如墜冰窖。

「師尊的魅力果然驚人,岳掌門是連日往這裡趕,多著急,我看不出一日就會趕到……。」

洛冰河笑了幾聲,看著連撐起身子的力氣都沒有的沈清秋,伸手正欲碰觸卻不意外的被閃躲了幾分,一個危險的目光掠過眼底,側身吩咐漠北君。

「這模樣該怎麼見客呢,師尊覺得讓自己最寵愛的徒兒來為自己淨身可好?」

沈清秋的臉色又蒼白了幾分,唇瓣甚至有些顫抖。

「你竟敢……。」

「我能有什麼不敢的,師尊這傷也得順便治治,可惜木峰主不在這……不如這樣吧,柳溟煙的醫術也不錯,我喚他們倆來為師尊淨身如何?」

洛冰河滿意的看著沈清秋蒼白的表情,視線掃過裸露在外的皮膚上留下的歡愛痕跡,滿意的背手離去。

而離去前也沒帶上門,魔族幾個小輩經過門前便嘆出一聲驚呼,惱的沈清秋在腦海裡把洛冰河來回殺了幾回。

洛冰河這招羞辱人的招數確實是高招,沈清秋忿忿的心想洛冰河肯定不會那麼快差人來幫自己淨身,果不其然,約莫一炷香吼才聽到嬰嬰一聲脆脆的驚呼。

「師尊!」

於是柳溟煙和甯嬰嬰一進門看的就是這副光景,本該在地牢內關著的沈清秋正趴伏在床上,渾身都是用刑的痕跡,而在此之上更讓人無法忽視的就是那青紅交錯的吻痕牙印、空氣中揮之不去性愛後的氣味,以及沈清秋臀上黏膩一片夾著血的精液。

沈清秋咬著唇別過了頭,無奈他現在真的是渾身使不上氣力,可也不想對上熟識之人的打量目光。

柳溟煙到底還是臨危不亂,過了幾秒便上前扶起了沈清秋,與魏嬰嬰合力扶進了浴桶內,淡淡的道:「沈峰主體內的殘留物對身體不好。」

言下之意再明白不過了,暫且不說柳清歌的死有沒有直接與沈清秋有關,但至少間接上還是脫不了關係,他實在對這個小人無法抱有好感。

沈清秋垂首看著水面上蒸騰的的霧氣,咬著牙拖著虛軟的雙手來回清洗了一遍,就在兩個遠近算來都是自己徒兒的女子面前跪著清理起自己的後穴,當乾涸和著精液的藥膏浮在水面時甯嬰嬰也別過頭不忍看下去。

兩人看著一片凌亂的床單,看的出來前夜洛冰河與沈清秋在上頭經歷了多麼激烈的一場性愛,但命令在前,也就靜靜地更換了新的床榻,扶著從浴桶裡掙扎起身的沈清秋換上了中衣,又扶回了床上讓他依著。

身上的舊傷難得換上了新藥,清涼的感覺也讓疼痛沒那麼難熬了,臨走前,看過沈清秋身上那悽慘性愛痕跡的兩人,也軟了心輸送些許靈力給沈清秋療傷。

沈清秋焉了似的靠著軟枕,蒼白的手按著單薄的中衣,終是用那帶著幾分嘶啞的軟哼聲問了句:「外袍呢?」

魏嬰嬰看著沈清秋帶著一絲紅的眼角,莫名的起了一絲憐憫,又想到洛冰河的吩咐。

「阿洛說不用給,反正還是要脫掉。」

沈清秋頓了下,手指因為用力而浮起青筋,沉默地看著地面。

與其這樣被羞辱,道還不如自我了斷來的好,可惜如今竟連自刎的氣力都沒了,還真是……。

沈清秋還在這頭糾結,柳溟煙和甯嬰嬰早已打理完準備離開,末了還回馬槍似的補上了一句。

「這個傷藥的滋潤效果比較好,沈峰主稍後自行在交合之處抹開就行了。」

門咿呀一聲闔上,沈清秋氣的手都快握不住藥瓶,胸口怒的起伏了幾陣,終還是哽著怒氣打開了藥瓶,跪著將那藥膏往被洛冰河磨的腫痛起來的後穴送去,之後氣憤的砸了下枕頭翻身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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