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的話,躺著會比較舒服。」許鋒拿個枕頭墊在王祐宓後腰處,讓對方靠著躺下了,「等等要是難受了,記得跟我說。」

「好……」

許鋒頂開潤滑液蓋子,眨了眨眼,笑開來:「可能有點涼,忍忍。」

原本體溫就高,襯得潤滑液更顯冰冷,王祐宓瑟縮了下,才輕喘出氣。

哨兵的身體不適宜承受性愛,顯得過分緊繃又難以拓張,加上五感敏銳的關係,稍一加諸壓力就顯得痛楚。

才剛加入第二指,即便許鋒已經盡力放輕動作,王祐宓還是疼得直抽泣,有一下沒一下地掉淚,卻又不敢抱怨,深怕對方停手,讓許鋒看了只覺得心疼。

「要先停停嗎?下次再來?」

王祐宓搖搖頭,忍著哽咽開口:「沒關係……」

「真的?」

「嗯、但……我想要你……親親我……」

許鋒一頓,忍不住笑了,啄吻著王祐宓的額角,「好啊,喜歡哪種?淺淺的這種?還是深吻?」

「都喜歡……」王祐宓下意識往許鋒身上蹭了蹭,尋求安撫,「我喜歡你吻我……」

誠實地被渴望,無論對於哨兵或嚮導來說,都是一種獎勵,對許鋒來說亦同。

兩人吻了一次又一次,幾乎要透不過氣,王祐宓的唇纏著許鋒的,不讓人離開,卻又不大懂呼吸的訣竅,呆愣愣地喊著再來。

許鋒突然感覺自己還沒將人直接原地就辦,實在是不像自己。

「我要再加一根手指了,放鬆。」許鋒咬了咬王祐宓的下唇,笑著拉開對方膝蓋又加一指,慢吞吞地抽送起來。

甬道緊緻溫暖,緊緊包覆著許鋒的手指,一想到稍後自己將要進入這處,就讓他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害羞,擴張的過程中王祐宓沒發出多少聲音,只偶爾在指尖擦過某處時繃緊身子。

許鋒一下就察覺了,卻也沒多做些什麼,慢條斯理地張開手指轉了圈,甚至還避開了剛剛發現的敏感點。

「這樣,會疼嗎?」

王祐宓搖搖頭,不明白許鋒為什麼不碰那處,「許鋒,你剛剛碰的那裡……」

「嗯?哪裡?」許鋒偏停下了動作,笑笑地捏了下乳首揉捏起來,不疾不徐地誘哄著對方,「你要說啊?」

「你故意的……」

「嗯,故意的……」

「許鋒、許鋒……」王祐宓雙腿難耐地纏上了許鋒的腰,哽咽著索求對方:「進來,我想要你……」

許鋒抽出手,指尖刮了刮會陰處,趁著穴口收縮時頂了進去,起初進的不深,來回幾次後才整根沒入。

雖有擴張,帶來的刺激還是太過強烈,王祐宓緊緊咬著下唇忍耐著,直到兩人真的結合才吐出憋著的氣,下唇被咬得泛出血絲。

許鋒揩去王祐宓眼角的淚,輕輕抽送起來,不忘吻著對方叮囑:「不要咬了,都流血了,不疼嗎?」

「不疼……」

「嘴唇太乾了,記得擦護唇膏,嗯?」

「啊、嗯……哈啊、不要、嗯……太、太難受了這樣,快一點……」

「嗯?真的?」

得了許可,許鋒很快就加速挺送起來,不一會,本來還能正常對話的王祐宓,就只能顧著哭泣,但又一副怕丟臉的樣子,死死抵著唇,把聲音全忍在喉嚨,整個人繃成了熟蝦一樣。

許鋒失笑停下動作,扯開王祐宓的手,吻得對方微微放鬆,才又猛力挺胯。

這下撞得措手不及,王祐宓忍不住呻吟出聲,後像是真的生氣了,斷斷續續地埋怨著:「你、嗯啊!不要、不要這樣……太、太過分了……」

「你都摀著,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歡啊?」

許鋒睜眼說瞎話,雙手不忘在對方身上點火,明明光看王祐宓迷離的眨著眼,隨著自己動作一顫一顫,就知道對方多喜歡,就忍不住心中的捉弄慾望。

雖然有意識到自己在欺負人,說起謊來還是順理成章:「而且你又一直哭……」

王祐宓氣得不行,明知道許鋒是故意的,又不能說什麼,且一開始對方確實又順著自己,只好忍著尷尬開口。

「我不是……不喜、不喜歡……」

「那你喜歡嗎?」許鋒說完又輕輕撞了下那處凸起,換來王祐宓一聲變了調的啞聲低吟,還有怒瞪。

「我就是、不習慣這樣……而且就……就、就……」

見王祐宓真的要生氣了,許鋒只好開始哄人:「嗯,對不起,是我太著急了,不生氣了?」

本就不是要真的讓人生氣,單純增添情趣,許鋒也不打算逼對方,以王祐宓的個性來說,其實已經足夠坦白,於是他便吻上對方道了歉,調整節奏。

一被親,王祐宓很快又消氣了,攀著許鋒順從地將雙腿更張開些,方便許鋒動作。

許鋒要顧著王祐宓的身體狀況,而王祐宓也確實對這樣的方式不大適應,結束時,對雙方來說都不太盡興。

但對兩人而言,是第一次實質意義上的坦然相對,比起身體的舒適,更能感覺到精神圖景的充盈。

王祐宓半夢半醒之際,感覺許鋒的耳廓狐不停地在綠洲的池岸踏步,有些不解地望著許鋒,卻只是得來安撫性的微笑。

「我擔心你才剛好,直接結合圖景會不適應,稍微檢查一下。」

「那應該要在該做的事情都做了之前先檢查的吧?」

「沒辦法,忍不住。」

「……喔。」

王祐宓閉上眼睛,攬緊許鋒:「這樣很舒服。」

「梳理嗎?之前沒做過嗎?」許鋒眨了眨眼,把疲憊的哨兵按在自己腿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用手指梳著頭髮,「之前不是說有哨兵也會梳理嗎?」

「他比較、粗魯一點……拔起來、扔進他自己的……其實蠻痛的。」

「但他這樣,應該很痛苦吧。」

「是啊,所以我在想,他失蹤會不會是這個原因。」

「那也是他的事情,你不要想了,再說我都要吃醋了,嗯?」

「好……」

想著讓王祐宓更輕鬆點,許鋒邊梳理著,邊唱起兒歌。

王祐宓枕著對方大腿,迷迷糊糊地回應著:「我聽過這首歌。」

「這是北國的童謠,你聽錯了吧?」

「我真的聽過的……只是那人不大會唱歌,後半首我從來沒聽完。」

許鋒也不爭了,跟一個想睡的人沒什麼好爭執的,連聲應好:「那我唱給你聽。」

那歌說的是,北國自古流傳的故事,雅卡司山上誕生了一對雙胞胎,隨著時間出落成了一對可人兒,而就是那時,恰好碰上連年旱災,帝國還好,北國卻鬧了飢荒,帝國的國王聽聞了山腳下住著一對美人,就要求讓姊姊嫁過來,以此交換,帝國會救濟北國,妹妹聽聞這件事後,到了山頂對月亮哭訴,讓月亮將姊姊藏起來。

於是,月亮將姊姊的行蹤隱去,山脈高高隆起,阻隔了兩國,而妹妹投入了溪水中,化作成片可食用的花,幫助北國的人民度過寒冬與飢荒。

「為什麼是月亮?」

「因為聽說姊妹是月亮的孩子,於是到了月圓之夜,雅卡司山的山頂就會出現美人湖,美人湖畔生長著妹妹化作的金花。」

「要是是我的話,不會這樣的,我會跟著姊姊過去帝國。」

「確實,你就會這麼做。」

「因為留下一個人的話,不寂寞嗎?」

許鋒頓了頓,傾身吻了王祐宓,說該睡了。



不寂寞,有你相伴,就不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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